看破牛皮彻底穿,到头无义亦无文。
问伊遮得何人眼,梵语唐言总不分。
看破牛皮彻底穿,到头无义亦无文。
问伊遮得何人眼,梵语唐言总不分。
这首诗是宋代禅宗僧人释文礼所作的《颂古五十三首》中的第二十一首。诗的内容简洁明快,以日常生活中的现象为喻,表达了对世间虚伪和表面文章的批判。
"看破牛皮彻底穿",这里的“牛皮”通常比喻事物的表象或伪装,诗人说看破了这一切,意味着揭露了事物的本质。“彻底穿”则形象地描绘出真相被揭示,如同牛皮被彻底穿透,无所遁形。
"到头无义亦无文",进一步强调了这种揭露后的结果,即无论外表如何华丽,实质上毫无意义和价值,既无道德上的义理,也无文化上的内涵。
"问伊遮得何人眼",诗人质问那些试图掩饰的人,他们的伪装能骗过谁的眼睛?暗示了世人对于虚假的洞察力。
"梵语唐言总不分",这里的“梵语唐言”指的是佛教术语和世俗语言,诗人指出,无论他们使用多么高深或华丽的语言,都无法掩盖其本质的空洞。
整首诗通过日常生活的比喻,揭示了对虚伪和浮华的深刻洞察,以及对真实和实质的追求,体现了禅宗崇尚直指人心、见性成佛的思想。
古贤去已远,千载无真儒。
滔滔声利者,立教各以殊。
蜂虿异端起,颓风动堪舆。
急功数睢鞅,乱德首翟朱。
炎刘贵黄老,典午尚清虚。
正道既已屈,斯文那能舒。
所以蠹孽起,中原生虫蛆。
五湖迭兴替,黄屋为穷庐。
干戈日流血,腥膻秽寰区。
沙门虚无教,大兴南朝都。
唐相重其道,梁武舍其躯。
遂使天下士,靡然从所趋。
炫烂蛊心目,薰陶入肌肤。
惑世既已远,孰能究其馀。
韩公昌黎伯,不避斧钺诛。
一鸣通其志,争恨羽翼孤。
更益炽其焰,胡能塞其涂。
祇令学礼者,俯首空嗟吁。
堂堂炎宋兴,治化中古无。
周程应时出,吾道其来苏。
示以四勿箴,启以太极图。
至哉考亭老,博约谁能如。
大振濂洛学,上续洙泗徒。
镛钟出东序,叩之震江湖。
润泽若时雨,甄陶似烘炉。
王者惟有鉴,学者惟有谟。
坐令风俗改,骎骎追唐虞。
出守南康军,乘风之舞雩。
于以安所适,于以卜所居。
摩空五老下,峨然建庭除。
白鹿颜其扁,五车储其书。
时趋物亦改,废兴与之俱。
颓垣卧云烟,敝础迷蓁芜。
狐兔自出没,鹰鸦竞相呼。
我来重叹息,三顾仍踌躇。
圣朝贵文教,重才别贤愚。
相将见此屋,突兀庐山隅。
《访白鹿洞书院》【明·黎贞】古贤去已远,千载无真儒。滔滔声利者,立教各以殊。蜂虿异端起,颓风动堪舆。急功数睢鞅,乱德首翟朱。炎刘贵黄老,典午尚清虚。正道既已屈,斯文那能舒。所以蠹孽起,中原生虫蛆。五湖迭兴替,黄屋为穷庐。干戈日流血,腥膻秽寰区。沙门虚无教,大兴南朝都。唐相重其道,梁武舍其躯。遂使天下士,靡然从所趋。炫烂蛊心目,薰陶入肌肤。惑世既已远,孰能究其馀。韩公昌黎伯,不避斧钺诛。一鸣通其志,争恨羽翼孤。更益炽其焰,胡能塞其涂。祇令学礼者,俯首空嗟吁。堂堂炎宋兴,治化中古无。周程应时出,吾道其来苏。示以四勿箴,启以太极图。至哉考亭老,博约谁能如。大振濂洛学,上续洙泗徒。镛钟出东序,叩之震江湖。润泽若时雨,甄陶似烘炉。王者惟有鉴,学者惟有谟。坐令风俗改,骎骎追唐虞。出守南康军,乘风之舞雩。于以安所适,于以卜所居。摩空五老下,峨然建庭除。白鹿颜其扁,五车储其书。时趋物亦改,废兴与之俱。颓垣卧云烟,敝础迷蓁芜。狐兔自出没,鹰鸦竞相呼。我来重叹息,三顾仍踌躇。圣朝贵文教,重才别贤愚。相将见此屋,突兀庐山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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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不见翟公昔时作廷尉,蝉联宾客填门至。
并披缝掖曳长裾,夕振鸣珂昼停骑。
峨冠博带称往古,吐气扬眉论当世。
交态浑如金石坚,朋情肯数芝兰契。
当时意气何豪雄,炙手可热嘘生风。
日晏联镳登紫阁,平明骑马出铜龙。
只道浮华长若此,谁云生死不相从。
一朝官罢成索寞,门外庭前可罗雀。
寂寂蓬居向午开,萧萧木叶惊秋落。
古来此道今可悲,须知荣悴亦无时。
花前且尽一壶酒,世事悠悠侬不知。
禽鱼不可友,出就斯人居。
迂才忤盛世,复此归敝庐。
投迹近逸民,振衣辞高衢。
白云绕我屋,清涧循我除。
深林挽云轩,松竹郁森疏。
贫家何所有,但有琴与书。
日暮无人来,浊酒聊自娱。
神全虑斯澹,妙得景亦俱。
岂不乐守贞,幽抱恒未舒。
屯膏违圣训,独善旷仁誉。
徘徊望嵩衡,恻恻怀居诸。
轩后登天时,骑龙乘紫云。
三千宫貌附龙鳞,瑶珰月佩荷丝裙。
夜入罗浮醉仙子,酒楼明月神具水,梦阑霜冷蛾眉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