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悠谁到百年身,百万杭民一聚薪。
棺内棺前争几许,挽郎自是白须人。
悠悠谁到百年身,百万杭民一聚薪。
棺内棺前争几许,挽郎自是白须人。
这首诗描绘了一场丧葬之中的混乱景象,人们争相围观,似乎在讨论或争夺遗体。"悠悠谁到百年身"一句,通过对生命长短的反问,表达了诗人对于生命无常和死亡的沉思。"百万杭民一聚薪"则形象地描绘了众多围观者如同被吸引在一起的干柴,等待着点燃。
棺内棺前争几许,这里的“争”字用得十分精妙,既表达了人们对于死者的遗体争夺,又隐含了一种对生与死、尊严与冷漠的深刻反思。"挽郎自是白须人"一句,则透露出诗人对这场景的感慨,仿佛在说这些争吵的人们终将老去,最终也无法逃脱死亡的宿命。
整首诗通过对丧葬场面的描写,抒发了诗人对于生命、死亡和人性的深刻思考。语言简洁而富有表现力,情感凝重而不失深邃。
故人怜我乏诗才,断遣吟筒第一回。
林壑献嘲从此始,风花乘兴待谁来。
黉宫地僻红尘少,寝路霜晴白日开。
只有青山知客意,嗒然相对两悠哉。
斋居无尘足清暇,明月满城如雪夜。
情知露祷圣心劳,对榻不眠听漏下。
火冷初惊沉末灭,杯香已觉松涛泻。
诸公玉山相照人,著我蒹葭岂流亚。
年华忍与双毂争,时政谁当一筹借。
愁闻饥鼠去复来,屡见灯花结还谢。
萧萧树影欲过墙,隐隐棋声疑隔舍。
诗盟且喜随孟韩,世态何须问荼蔗。
莫虞久坐吏人苦,曾发高歌山鬼怕。
前身疑是刁斗公,不直一钱从怒骂。
枫桥岸侧鸡乱鸣,枫桥水边舟欲行。
老稚欢呼吏人拥,云是刘侯朝帝京。
刘侯爱民如赤子,三岁大朝今岁始。
循良定作好诸侯,清白曾夸真御史。
枫桥之水来吴江,刘侯惠泽如水长。
王程有期不可挽,起舞再进黄金觞。
明年二月春满野,一路垂杨翠堪把。
焚香结綵预相期,还向枫桥候车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