虐吏天资害物深,斯民无耻叹刑淫。
只凭豺虎贪残意,肯顺乾坤长养心。
骨肉尽将成怨府,君亲何以致薰琴。
终逢族灭令人快,智者为谋岂待箴。
虐吏天资害物深,斯民无耻叹刑淫。
只凭豺虎贪残意,肯顺乾坤长养心。
骨肉尽将成怨府,君亲何以致薰琴。
终逢族灭令人快,智者为谋岂待箴。
这首诗《酷吏》由宋代诗人范纯仁所作,深刻揭示了酷吏横行的危害与社会的悲哀。
首联“虐吏天资害物深,斯民无耻叹刑淫。”开篇即点明酷吏之害,他们天生就具有残害生灵的本性,对百姓施以严苛的刑罚,让民众感到羞愧,对滥施刑罚的行径发出叹息。
颔联“只凭豺虎贪残意,肯顺乾坤长养心。”进一步描绘酷吏的残忍与贪婪,他们仅凭凶狠和贪欲行事,不顾天地间的道德与法则,违背了自然与人心的和谐。
颈联“骨肉尽将成怨府,君亲何以致薰琴。”指出酷吏的暴行导致亲人之间产生怨恨,连最基本的君臣、父子关系都受到破坏,使得原本用来表达敬意的“薰琴”也失去了意义。
尾联“终逢族灭令人快,智者为谋岂待箴。”表达了对酷吏最终遭到报应的欣慰之情,认为聪明人早有预见,无需再进行劝诫。整首诗通过强烈的对比与情感抒发,展现了对酷吏暴政的强烈批判与对公正社会的向往。
寂寂重门闭。镇黄昏、懒挑兰灺,半閒鸳被。
万点潇潇无情雨,时向纱窗飞坠。
恰也似、伴人愁泪。
谁说春宵非易得,怎浑如、秋夜难成寐。
无语处,暗憔悴。天公料得无私意。
想人间、昏昏晓晓,一般况味。
可惜少年行乐事,大半输他梦里。
酒醒后、小楼遍倚。
独自三更凝望久,但春山、烟树春江水。
离别恨,倩谁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