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角相看五十年,行藏殊辙各皤然。
岂无子美书成束,欲送相如赋上天。
俗眼不宽多小谨,交情何限复长篇。
乘壶偶自兵厨至,聊助征帆一醉眠。
总角相看五十年,行藏殊辙各皤然。
岂无子美书成束,欲送相如赋上天。
俗眼不宽多小谨,交情何限复长篇。
乘壶偶自兵厨至,聊助征帆一醉眠。
这首诗是宋代学者陈傅良写给友人朱翔远的离别赠诗。诗人回忆了两人自幼相识,岁月流转已五十载,感叹各自人生轨迹不同,两鬓斑白。他提到自己虽然有许多像杜甫那样的著作,但未能像司马相如那样得到广泛传播,暗示了对才华未被赏识的感慨。接着,诗人表达了对世俗眼光狭隘的不满,以及对友情深厚和长久的珍视,承诺在分别之际,以酒为伴,借酒浇愁,共度一段醉眠的时光。整首诗情感真挚,既有对过去的回顾,又有对未来的寄寓,展现了深厚的友情和人生的无奈。
冰玉溪山,烟霞城郭,白云晚簇黄堂。
皇华亭畔,绿水带浮梁。
共道贤明太守,真国器、风节文章。
车下来,桑麻遍野,弦诵满江乡。
古人谁得似,龚为渤海,堪在渔阳。
览从前青史,何负循良。
一郡难淹骥足,冲霄汉、自属鸾凰。
遥瞻望、紫薇楼下,添得个神仙郎。
云影轻蘋袅,雨丝残桂香。
鸥烟浮远屿,渔火乱横塘。
江上青山如画,最喜尽入蓬窗。邗沟衰柳啼妆。
何处弄丝簧。万里滇南客,筑室老莼乡。
淋漓翰墨,凤流不数齐梁。
想芜城夕照,紫萸翠袖,登高倾尽菊花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