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来过我,今朝去哭君。
那堪谈笑际,便作死生分。
旷达陶徵士,萧条郑广文。
犹怜埋骨处,西北有孤云。
昨日来过我,今朝去哭君。
那堪谈笑际,便作死生分。
旷达陶徵士,萧条郑广文。
犹怜埋骨处,西北有孤云。
这首挽诗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哀悼与缅怀之情。首句“昨日来过我,今朝去哭君”以时间的对比,突出了生命的无常和离别的哀痛。接着“那堪谈笑际,便作死生分”,通过描述生前的欢聚与死后的别离,进一步强调了生死的界限,以及这种变化带来的无奈与悲凉。
“旷达陶徵士,萧条郑广文”两句,运用典故,将逝者与两位历史上的名士相提并论,赞美其人格的高洁与精神的旷达。陶徵士指陶渊明,以其淡泊名利、追求自然的生活态度著称;郑广文则可能是指郑板桥,以其清高独立、不随波逐流的性格为人所知。这里通过比较,表达了对逝者品格的高度评价。
最后,“犹怜埋骨处,西北有孤云”则转向对逝者安息之地的想象与寄托。孤云象征着逝者灵魂的飘渺与自由,表达了对逝者最终归宿的温柔关怀与美好祝愿。整首诗情感深沉,语言凝练,既是对逝者的哀悼,也是对其高尚人格的颂扬。
初拜柳州出东郊,道旁相送皆贤豪。
回眸炫晃别群玉,独赴异域穿蓬蒿。
炎烟六月咽口鼻,胸鸣肩举不可逃。
桂州西南又千里,漓水斗石麻兰高。
阴森野葛交蔽日,悬蛇结虺如蒲萄。
到官数宿贼满野,缚壮杀老啼且号。
饥行夜坐设方略,笼铜枹鼓手所操。
奇疮钉骨状如箭,鬼手脱命争纤毫。
今年噬毒得霍疾,支心搅腹戟与刀。
迩来气少筋骨露,苍白瀄汩盈颠毛。
君今矻矻又窜逐,辞赋已复穷诗骚。
神兵庙略频破虏,四溟不日清风涛。
圣恩倘忽念行苇,十年践蹈久已劳。
幸因解网入鸟兽,毕命江海终游遨。
愿言未果身益老,起望东北心滔滔。
《寄韦珩》【唐·柳宗元】初拜柳州出东郊,道旁相送皆贤豪。回眸炫晃别群玉,独赴异域穿蓬蒿。炎烟六月咽口鼻,胸鸣肩举不可逃。桂州西南又千里,漓水斗石麻兰高。阴森野葛交蔽日,悬蛇结虺如蒲萄。到官数宿贼满野,缚壮杀老啼且号。饥行夜坐设方略,笼铜枹鼓手所操。奇疮钉骨状如箭,鬼手脱命争纤毫。今年噬毒得霍疾,支心搅腹戟与刀。迩来气少筋骨露,苍白瀄汩盈颠毛。君今矻矻又窜逐,辞赋已复穷诗骚。神兵庙略频破虏,四溟不日清风涛。圣恩倘忽念行苇,十年践蹈久已劳。幸因解网入鸟兽,毕命江海终游遨。愿言未果身益老,起望东北心滔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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