偕老曾将百岁期,一朝凶变竟何为。
微躯只合从夫死,大节宁堪使婢知。
镜掩青鸾藏钿匣,缳垂白练系雕楣。
于今同穴埋双柩,连理应生墓上枝。
偕老曾将百岁期,一朝凶变竟何为。
微躯只合从夫死,大节宁堪使婢知。
镜掩青鸾藏钿匣,缳垂白练系雕楣。
于今同穴埋双柩,连理应生墓上枝。
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忠贞不渝的女性形象,她与丈夫约定共度百岁,然而命运无常,丈夫不幸离世,她选择追随丈夫而去,拒绝让婢女知晓她的大节。诗人通过描述她掩镜藏匣、吊颈于门楣的场景,展现了其坚定的决心和对爱情的忠诚。最后,诗人想象这对夫妇在地下共穴,希望他们的爱情能够超越生死,在墓上结出连理枝,寓意着永恒的爱情。整首诗情感深沉,表达了对华节妇高尚情操的敬仰与赞美。
画工画青松,惨淡千年姿。
辽鹤俛不啄,又有龟如綦。丈人坐中间,白发衣帔?。
云是东方宿,来为寿者师。
再拜致此图,惟兄能似之。
骨强老于松,心静灵于龟。
形健瘦于鹤,自与长年期。
从来事丹灶,得道今已迟。
定应图上人,适照生之时。
富贵虽常情,在兄奚足为。
王侯金满堂,不义乃滓泥。
岂如食旧德,朝冠与朝衣。
况复源流远,后昆未可知。
好看学行者,恐是麒麟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