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尽先离,伤心卌载荆枝,漫说来生还有约;
事多未了,回首七旬萱荫,敢言已死便无知。
缘尽先离,伤心卌载荆枝,漫说来生还有约;
事多未了,回首七旬萱荫,敢言已死便无知。
此挽联以深沉哀婉之笔,悼念亡弟郑天衢。上联“缘尽先离,伤心卌载荆枝”中,“卌载”即四十载,形容时间之长,而“荆枝”则比喻兄弟情谊,此处指亡弟与自己四十年的兄弟情深。然而“缘尽先离”,道出生死别离的无奈与悲痛。“漫说来生还有约”,则是对来世重逢的渺茫希望的否定,表达出对现实无法挽回的绝望。
下联“事多未了,回首七旬萱荫”中,“七旬”指七十岁,象征着弟弟生命的长度。而“萱荫”则借用了古代以萱草为母亲的象征,这里指弟弟在自己生命中的庇护与关爱。然而“事多未了”则暗示了弟弟离去时,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情,留下遗憾与不舍。最后“敢言已死便无知”,表达了对弟弟离去后是否还能理解人间情感的疑问,流露出深深的思念与哀愁。
整联通过时间的跨度和生者与逝者的对比,深刻地表达了对亡弟的怀念与哀思,以及对生死离别的无奈与感慨。
关西清白旧相传,政事文章继两全。
仕路风尘将白首,客怀冰蘖尚青毡。
气凌华岳群峰下,志薄秦关百战前。
秋水月明霜满地,春风冻解日行天。
谁家陇亩无桑谷,到处民居有诵弦。
老我病归思借寇,重来未卜意萧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