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子凝而密,任生直且狂。
可怜元福庆,也学坐凝床。
韦子凝而密,任生直且狂。
可怜元福庆,也学坐凝床。
此诗描绘了两种不同的人生态度和境遇。一方面,“韦子凝而密,任生直且狂”写的是韦应物,他的性格内敛而深沉,对于仕途生活保持着谨慎与克制;另一方面,“可怜元福庆,也学坐凝床”则是对元福庆的一种同情之情,尽管他也尝试模仿韦应物那样的沉稳,但终究难以达到。这里的“三御史咏”指的是唐代的三位御史——韦应物、元福庆和任生,他们各自的人生选择与命运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。此诗通过对比两者的生活态度,展现出作者朱评之对友人的理解与赞赏,以及对人生多样性的感慨。
大用现前全体是,圣凡情尽影难留。
钵盂根底三千界,拄杖头边四百州。
云作伴,月为俦。
到家别有通天路,把定牢关辊绣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