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天虽可喜,削地已堪哀。
早知守厕去,何须拔宅来。
升天虽可喜,削地已堪哀。
早知守厕去,何须拔宅来。
这两句诗表达了诗人面对升官与守土之间的矛盾心理。"升天虽可喜"指的是升官被提拔到更高的地位,这本是值得庆幸的事情。但紧接着"削地已堪哀"则流露出一种失去根基、离开故土的悲伤之情。诗人通过这两句,抒发了对故土的留恋和对升官带来的人生变迁的复杂情感。
"早知守厕去"表明诗人早已预料到有一天会离开目前所在的地方,而"何须拔宅来"则是在问自己,为何要将自己的家园(比喻根基)彻底拔起,换取那虚无的官位升迁。这里"拔宅"既可以理解为诗人对现实生活中的执着,也反映了诗人内心对于稳定生活的向往。
整体而言,这两句诗展现了诗人对官场生涯的深刻感悟和个人情感的挣扎,是一幅充满哲理与情感交织的人生画卷。
半额微黄金缕衣,玉搔头袅凤双飞。
从教水溅罗裙湿,还道朝来行雨归。
眼波横秀。
乍睡起、茸窗倦绣。
甚脉脉、阑干凭晓,一握乱丝如柳。
最恼人、微雨慳晴,飞红满地春风骤。
记帕折香绡,簪敲凉玉,小约清明前后。
昨梦行云何处,应只在、春城迷酒。
对溪桃羞语,海棠贪困,莺声唤醒愁仍旧。
劝花休瘦。
看钗盟再合,秋千小院同携手。
回文锦字,寄与知他信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