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不能弯弓骑大马,含毫伸纸徒然者。
千钧之重悬以丝,低头淟涊聊复为。
下有管乐上伯夷,高人嗤我今何之。
呜呼七歌兮歌声阕,男儿盖棺是非决。
生不能弯弓骑大马,含毫伸纸徒然者。
千钧之重悬以丝,低头淟涊聊复为。
下有管乐上伯夷,高人嗤我今何之。
呜呼七歌兮歌声阕,男儿盖棺是非决。
这首诗是明代诗人陈恭尹在明末清初时期所作的《乙巳清明日拟杜七歌(其七)》。诗中表达了诗人对于人生无常、世事变迁的感慨,以及对自身才能未能施展的遗憾。
首句“生不能弯弓骑大马”,诗人感叹自己未能在战场上建功立业,施展武艺。接着“含毫伸纸徒然者”则表达了在文治方面也未能有所作为的无奈。后两句“千钧之重悬以丝,低头淟涊聊复为”形象地描绘了即使有千钧之力,却只能借助细如丝线来承载,比喻自己的才华虽有,但施展空间有限,只能勉强为之。
“下有管乐上伯夷,高人嗤我今何之”一句,诗人自比为战国时期的音乐家和军事家,而将自己与古代的道德楷模伯夷进行对比,表达了对自己现状的不满和对理想状态的向往。最后,“呜呼七歌兮歌声阕,男儿盖棺是非决”则是诗人对生命的感慨,认为人生的评价最终会在死后由历史来定夺,表达了对生命意义的深思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对比和自省,展现了诗人对于个人命运与社会环境之间矛盾的深刻思考,以及对自我价值实现的渴望。
魏其昔好客,门庭集如云。
一朝辞相位,高堂忽扬尘。
食禄尚弗报,况兹杯酒恩。
始知结客难,何必皆缙绅。
屠沽有奇士,缓急真可亲。
季布托朱家,荆轲西入秦。
感恩在一言,誓死不惜身。
锦带佩双钩,结客洛东门。
探丸罗剧孟,义气凌秋旻。
嗤彼武阳子,死灰何足云。
江东故人半零落,江头石郎泪双阁。
三丧未葬家苦贫,举世今无魏州郭。
睢阳范郎方少年,相看不语意茫然。
江舟载麦五百斛,挥手付之如一钱。
归来侍立庭闱畔,白发闻之为一莞。
亦知父子本同心,若待庭趋嗟已晚。
君不见庆州饥民曾告荒,使君自发常平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