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气斜街锁昼冥。东风似醉不曾醒。
南槽雪瓮邀浮白,内样云鞋换踏青。
能几日,已零星。燕台秀句付鹃听。
春如梦里三更雨,人在天西万里亭。
花气斜街锁昼冥。东风似醉不曾醒。
南槽雪瓮邀浮白,内样云鞋换踏青。
能几日,已零星。燕台秀句付鹃听。
春如梦里三更雨,人在天西万里亭。
这首《鹧鸪天》是清朝末年至近代初的易顺鼎所作,描绘了春天的景象和诗人的情感。首句“花气斜街锁昼冥”以花香弥漫的街道暗示春意浓厚,但又因光线昏暗而显得静谧。次句“东风似醉不曾醒”运用拟人手法,写春风仿佛沉醉其中,未完全消散。
“南槽雪瓮邀浮白,内样云鞋换踏青”两句,形象生动,描述了饮酒畅谈(“雪瓮邀浮白”)和更换轻便鞋子(“云鞋换踏青”)以享受春游的乐趣。然而,“能几日,已零星”表达了对春光转瞬即逝的感慨,暗示美好时光即将消逝。
最后两句“燕台秀句付鹃听。春如梦里三更雨,人在天西万里亭”,诗人将自己创作的佳句寄托于杜鹃鸟,寓言春天如同梦境中的三更雨,短暂且稍纵即逝,而自己则在遥远的“天西万里亭”中独自品味这份春意与失落。
整体来看,这首词通过细腻的描绘和深沉的感慨,展现了易顺鼎对于春天的独特感受和对时光流逝的敏感。
凤觜鸾胶难续弦,双龙镜破难再圆。
阿婆二十已守节,新妇哭夫方少年。
大儿娇啼母心苦,小儿十月安知父。
破窗风雨来早秋,夜绩灯前共相语。
山头松柏摧为薪,山前翁仲亦成尘。
红颜憔悴垂白发,生死不惭泉下人。
家机织得流黄素,首尾量来宽尺度。
象床玉手熨帖平,缓剪轻裁烛花莫。
含情暗忖今瘦肥,著处难知宜不宜。
再拜征人寄将去,边城寒早莫教迟。
归掩双扉空泪落,旧绣遮身晓寒薄。
良人早得封侯归,妾身何愁少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