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无客来,永日不冠履。
客至我老懒,投刺辄复去。
端成两相忘,因得百无虑。
故人在旁郡,书信不能屡。
兴哀东城公,将掩郏山墓。
不能往一恸,名义真有负。
可能金玉骨,亦遂黄壤腐。
但恐已神仙,裂石终飞去。
开门无客来,永日不冠履。
客至我老懒,投刺辄复去。
端成两相忘,因得百无虑。
故人在旁郡,书信不能屡。
兴哀东城公,将掩郏山墓。
不能往一恸,名义真有负。
可能金玉骨,亦遂黄壤腐。
但恐已神仙,裂石终飞去。
这是一首表达诗人淡泊名利、超脱世俗的生活态度的诗。开头两句“开门无客来,永日不冠履”描绘了一种隐居生活中的宁静与孤独,没有宾客到来,即使到了该穿鞋出门的时候,也懒得打扮自己。这是对外界喧嚣的拒绝,也是对内心世界的守护。
接下来的“客至我老懒,投刺辄复去”则进一步强调了诗人对世事的淡漠,即使有宾客到来,因为年龄已高、精力不济,诗人也只是随意应付,让客人很快离开。这是对外界关系的一种放弃和超然。
“端成两相忘,因得百无虑”则表达了一种达到忘我的境界,自己与世间的纠葛都已淡忘,这样一来,也就没有了多余的忧虑。这种状态,是诗人通过隐居生活所达到的精神自由。
“故人在旁郡,书信不能屡”则是说虽然有老朋友住在附近,但也很少书信往来。这不仅反映出诗人的淡泊,也体现了一种对世间情谊的超脱。
“兴哀东城公,将掩郏山墓”一句,则是诗人对故去亲友的怀念和悲哀,可能是在提及某位在东城居住的朋友将要长眠于郏山之下的墓地。这里流露出诗人对于生命易逝、人事无常的感慨。
“不能往一恸,名义真有负”则是说面对亲友的离去,自己无法亲自前往哀悼,只能在心中感到对他们的亏欠和不尽的悔恨。这里的“名义”,可能指的是社会上的名誉、道德规范等,而这种亏欠,是因为诗人未能履行这些社会责任。
“可能金玉骨,亦遂黄壤腐”则是说即使拥有高贵如金玉般的品格,最终也无法逃脱成为尘土的命运。这是对生命无常的一种感慨,也是对物质追求和社会地位的一种嘲讽。
“但恐已神仙,裂石终飞去”则表达了一种超脱尘世、追寻精神自由的心境。诗人担心自己可能已经达到一种“神仙”的境界,即完全与世俗隔绝,而这种状态下,就算是石头也能被我所裂开,最终我也会飞向远方。这不仅是一种对肉体死亡的超越,也是一种对精神束缚的彻底解脱。
总体来说,这首诗通过对隐居生活的描绘,表达了诗人对于世俗名利的淡漠,对生命无常的感慨,以及对精神自由的追求。
黯冥濛、满楼风雨。问谁来吊今古。
故家燕子知何在,又值落花春暮。心漫苦。
正如梦如烟,缭乱衷情絮。填词觅句。
借几个金铃,数声玉笛,哀断江头路。
天涯远,孰是骚坛盟主。萧刘应算同侣。
当年香粉依然好,吟到白头宫女。閒坐处。
定怨绿啼红,会说玄宗去。人间莫住。
便一卷泠泠,还须自爱,野鹤孤云趣。
况有荣娘连雪映。错落银桥,桂住蟾宫冷。
醉倒玉山谁酩酊。险些来把三生证。
泪上青衫重自省。今日飘离,高会何时更。
家在蓝关梅惯咏。分香题到天涯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