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不读人,人实读书,故曰书可读,书无不可读;
室难容我,我能容室,果何室足云,室陋之足云。
书不读人,人实读书,故曰书可读,书无不可读;
室难容我,我能容室,果何室足云,室陋之足云。
此联妙在以书与人、室与我之间的关系,隐喻人生哲理。上联“书不读人,人实读书”,看似矛盾,实则揭示了书籍与人的相互作用。书籍并非被动地被阅读,而是通过阅读,人与书籍进行着深度交流与理解,从而获得知识与智慧。下联“室难容我,我能容室”则进一步阐述了个体与环境的关系,强调了人的主观能动性,即人可以适应环境,甚至改变环境,使之成为自己心灵的栖息之所。
“故曰书可读,书无不可读”,这句话点明了阅读的广泛性和可能性,任何书籍都有其独特的价值和意义,关键在于读者如何理解和欣赏。而“室陋之足云”,则表达了对简陋环境的接纳与欣赏,认为即使条件简陋,只要心中有光,也能找到满足与快乐。整体而言,这副对联不仅富有哲理,也体现了作者对生活的深刻洞察和乐观态度。
魏侯照乘珠,卞氏连城玉。
此物岂易得,君家贮满屋。
平生积德深,天锡以多福。
熊罴入梦频,不待封人祝。
长者已雄伟,幼者更清淑。
指日看骞腾,谁为犀角秃。
愿君剩买书,学语便教读。
斯文久不振,六经要再续。
人生宇宙间,百岁一瞬速。
美恶暂时休,何者为荣辱。
且引昔宁馨,绕院种松菊。
陶潜归去来,有子万事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