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几惊承被冕旒,千艰万阨一时休。
微躯甘做兰亭殉,清血徒凭杜宇流。
馈奠已更犹似梦,上书无术感言愁。
麻鞋风雪桥山路,早有神光烛帝邱。
玉几惊承被冕旒,千艰万阨一时休。
微躯甘做兰亭殉,清血徒凭杜宇流。
馈奠已更犹似梦,上书无术感言愁。
麻鞋风雪桥山路,早有神光烛帝邱。
这首诗是清代翁同龢的作品《和伯寅旒子韵》。诗人以“玉几惊承被冕旒”起笔,形象地描绘了一种突如其来的尊荣感,暗示了自己在朝廷中地位的提升。然而,“千艰万阨一时休”则表达了对过往艰辛困苦的回顾,认为此刻的安逸是暂时的。
“微躯甘做兰亭殉,清血徒凭杜宇流”两句,诗人以“兰亭殉”自比,意指愿意为国家或理想付出生命,而“清血徒凭杜宇流”则寄托了对逝去先贤的敬仰和对自己无法实现抱负的哀叹。这里的“杜宇”通常象征亡国之痛或哀悼之情。
“馈奠已更犹似梦,上书无术感言愁”进一步表达了诗人对现实的无奈和忧虑,即使有心进献忠言,却感到力不从心,只能将忧愁深藏心底。
最后两句“麻鞋风雪桥山路,早有神光烛帝邱”以景结情,诗人想象自己穿着简朴的麻鞋,在风雪交加中踏上崎岖之路,前往朝廷,希望能为国家带来光明,这既是对个人理想的执着,也是对国家未来的期盼。
整体来看,这首诗情感深沉,既有对自身命运的感慨,又有对国家兴衰的忧虑,展现了翁同龢作为士大夫的家国情怀。
闻道恒春乃洞天,四时花发谁使然。
女夷已假花师柄,花师得窃女夷权。
女夷过非花师过,柔红嫩紫纷无那。
廿四风番信全爽,十二月令名虚播。
冬葩夏蘤无不直,速成还恐遭先朽。
黄山松树笑苍颜,共渠且作忘年友。
云之岩,岩生云,□□霮䨴氤复氲。
岩之云,云笼岩,嶾嶙巀嶭崿且嵁。
岩为体兮云为衣,云中君兮憺翠微。
云为舆兮岩为盖,岩之仙兮颓如醉。
芳有时而春韶,翠有时而秋消。
阅菀枯兮四序,含动静兮终古。
动岂我知,静岂我为。明月今夕,流水昔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