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闻黄雀走头颅,近岁清江亦与俱。
舒卷定怜无尺枉,敷陈尽可见臣愚。
旧闻黄雀走头颅,近岁清江亦与俱。
舒卷定怜无尺枉,敷陈尽可见臣愚。
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赵蕃所作的《从赵崇道求蜀纸五首》中的第二首。诗中,诗人以"旧闻黄雀走头颅"开篇,形象地描绘了黄雀遭受不幸的场景,暗示了蜀纸的珍贵和不易得。接着,"近岁清江亦与俱"表达了对蜀地清江水的感慨,可能暗指蜀纸制作工艺的流传或环境变迁。
"舒卷定怜无尺枉"一句,诗人赞美蜀纸的质地优良,无论展开还是卷起,都显示出其无可挑剔的平整,没有丝毫偏差。"敷陈尽可见臣愚"则表达了诗人对蜀纸的欣赏之余,也透露出谦逊之意,认为通过纸张的展示,可以看出自己的无知和对美的敬仰。
整首诗以物喻人,借蜀纸的精致和独特,寓言了诗人对高雅艺术的追求以及对自己品性的自省,体现了宋代理学士大夫的审美情趣和人格修养。
瞿山瞿山才思真无比,左列丹黄右图史。
诗成不让谢宣城,画就直压毕庶子。
我在秦淮一遇君,终日接席细论文。
偶出一幅小松画,咫尺摩空荡烟云。
盘虬舞鹤多宛转,骈枝屈影更披纷。
一若风雨相翳薄,又若日月为蒸曛。
噫嘻此画如有神,鳞纹斑剥何嶙峋。
对君棱棱好丰骨,干霄足与同轮囷。
惜我独少鹅溪绢,韦家父子安足羡。
从今高望敬亭山,但咏澄江静如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