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宁欲末隋鼎迁,解符西溯心悠然。
沉舟甘作夷齐鬼,不与宇文同戴天。
义宁欲末隋鼎迁,解符西溯心悠然。
沉舟甘作夷齐鬼,不与宇文同戴天。
这首诗描绘了诗人对历史事件的感慨和个人情感的抒发。其中“义宁欲末隋鼎迁”一句,通过提及唐朝初年隋炀帝宝鼎被迁移的情景,表达了对权力更迭和时代变换的无奈。"解符西溯心悠然"则是诗人在回忆历史时的心境,是一种超脱世俗、达观自适的情怀。
接下来的两句“沉舟甘作夷齐鬼,不与宇文同戴天”表明了诗人的坚定立场和对某些历史人物的清醒认识。"沉舟"可理解为比喻失败或覆灭,"甘作夷齐鬼"则是说即使在败亡后,也愿意成为边疆民族之魂,而不随波逐流。最后一句“不与宇文同戴天”表明诗人不愿与那些有着不光彩历史的统治者(如宇文氏)处于相同的境地。
整首诗通过对历史事件的回顾和个人情感的抒发,展示了诗人的历史洞察力和个人的道德选择。
滔天洚水非凡灾,平地汹汹生风雷。
帝尧哀民作鱼鳖,咨禹平之时懋哉。
未暇雍容堂陛上,和羹以尔为盐梅。
禹知休戚系予手,汲汲岂获怜婴孩。
疏凿高低捐四海,校量势力天须回。
尔时菏泽次第及,导引一股从东来。
就中不独豫州利,八荒赖以川原开。
农桑处处酬愿欲,鸟兽蹄迹还蓬莱。
此泽虽微与有力,揭之载籍悬星魁。
禹归上天已万祀,遗利犹今分九垓。
帝里虎士不知数,朝昏待哺张其腮。
转输粟布自东部,浃日何啻浮千桅。
始知寸胶无足用,安危须仗经纶才。
君不见黄河泛滥金堤摧,縻费皇家几亿财。
华衣肉食皆妙选,年年议论喧中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