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怪沾襟血,无由作吊宾。
故池归去雁,春信见何人。
已写虚堂影,犹镌守冢麟。
门生与旧吏,将立道傍珉。
莫怪沾襟血,无由作吊宾。
故池归去雁,春信见何人。
已写虚堂影,犹镌守冢麟。
门生与旧吏,将立道傍珉。
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梅尧臣为悼念杜公所写的挽词之一。诗中表达了对故人的深深哀思和怀念之情。首句“莫怪沾襟血”直接抒发了诗人内心的悲痛,泪水如血,显示出对逝者的深切悼念。次句“无由作吊宾”则表达了诗人因无法亲自前往吊唁而感到遗憾。
接着,“故池归去雁”借雁南飞的形象,寓言杜公已离世,诗人再也见不到他归来,暗示了人生的无常和物是人非的感慨。“春信见何人”进一步强调了这种失落感,春天来临,却没有了杜公带来的消息。
“已写虚堂影”描绘了杜公生前的影子留在空荡的厅堂,象征着他的精神和人格仍在,但人已不在。“犹镌守冢麟”则以雕刻的麒麟比喻杜公的墓志铭,表达对逝者永久的纪念。
最后两句“门生与旧吏,将立道傍珉”,写门生和旧吏在路边设立石碑,缅怀杜公的德行,表达了人们对他的敬仰和追思。整体来看,这首诗情感深沉,语言质朴,充分展现了梅尧臣对故人的深情悼念和对杜公高尚品质的赞美。
校书正苦扫落叶,谁唱阳春和白雪。
天台掷赋声忽闻,广桑证道路云绝。
犹幸坡公在眼前,曾见醉翁为心折。
冶城山阁昔游宴,桂管妖氛刚破灭。
昨年公持使节至,迩来我恰间身掣。
许从芸笈借缇油,莫陪花坞吟宫缬。
安昌旧客盟石交,建章群仙饮玉屑。
千里命驾病未能,八载流光去如瞥。
何时更共阿戎语,新诗且与黄九说。
明当踏春大观亭,健行不藉拄杖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