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獒高五尺,酣卧多罗绒。
紫貂为裀褥,白貂为屏风。
番獒高五尺,酣卧多罗绒。
紫貂为裀褥,白貂为屏风。
这首诗描绘了一幅奢华的生活场景,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主人对宠物的珍视与宠爱。诗人以“番獒”、“多罗绒”、“紫貂”和“白貂”这些华贵的物品作为载体,不仅展现了物质的丰富,更深层次地反映了主人生活的品位与追求。
“番獒高五尺,酣卧多罗绒。”开篇即以“番獒”这一异域猛犬形象引入,高五尺的体型与“酣卧”的姿态形成鲜明对比,既突出了犬的威猛,又展现了其在主人面前的放松与舒适。而“多罗绒”作为犬的卧垫,更是体现了主人对宠物的精心照料与奢华生活态度。
接下来,“紫貂为裀褥,白貂为屏风。”进一步深化了这种奢华感。紫貂与白貂,都是珍贵的皮毛材料,被用来制作寝具和装饰品,不仅彰显了主人的财富与地位,也体现了对美好生活的极致追求。通过这些细节,诗人巧妙地构建了一个充满贵族气息的生活空间,让人仿佛置身于那个时代,感受到那份独特的奢华与尊贵。
整首诗虽短,却通过具体的物象,生动地展现了主人与宠物之间和谐共处的画面,以及主人对高品质生活的向往与追求,是一幅富有情感与意境的画卷。
隔岭僧来宿,闲同倚石楼。
漏声过半夜,月色近中秋。
雅道玄须到,权门险莫游。
此心方共适,明月更相留。
东郊祖帐惨西风,愁听阳关曲调终。
赤子泣皆牵绣袂,白驴鸣亦恋花骢。
触邪暂立龙墀下,儤直将归凤阁中。
大尹相逢凭仗说,官高不敢寄诗筒。
诏命虽殊异,行装亦等闲。
蓬壶如得路,藜杖似归山。
赴约过嵩岭,辞家到竹关。
从兹位清峻,野客转难攀。
主上求人镇大藩,桂林虽远莫嗟叹。
薛能嘉树非真命,韩愈潮阳是谪官。
甘雨将沾蛮草润,仁风先扫瘴烟残。
龙钟不得相随去,愿寄州图枕石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