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讯花庵主。这一宗、拍板门槌,是谁亲付。
逢翰墨场聊作戏,那个是真实语。
算惟有、青山堪住。
玉立林幽真脱洒,又何妨、白石和泉煮。
底用判,云游据。朝三暮四从渠赋。
且随缘、家养园收,自然成趣。
此外盘蜗馀一室,人我两俱无负。
要参到、道心微处。
尽做逃禅逃得密,也难遮、拨草来寻路。
应为拨,懒残芋。
问讯花庵主。这一宗、拍板门槌,是谁亲付。
逢翰墨场聊作戏,那个是真实语。
算惟有、青山堪住。
玉立林幽真脱洒,又何妨、白石和泉煮。
底用判,云游据。朝三暮四从渠赋。
且随缘、家养园收,自然成趣。
此外盘蜗馀一室,人我两俱无负。
要参到、道心微处。
尽做逃禅逃得密,也难遮、拨草来寻路。
应为拨,懒残芋。
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冯取洽的《贺新郎·其七》。诗中的语言充满了禅意,通过对自然景物的描绘和生活细节的抒写,展现了一种超脱世俗、追求精神自由的心境。
"问讯花庵主"一句直接点出了诗人对某个禅师的询问,显示了他对禅宗文化的兴趣和尊重。紧接着的"拍板门槌,是谁亲付"则是对禅门教义传承的探讨,这里的"拍板"和"门槌"都是禅宗用以惊醒人心的工具。
"逢翰墨场聊作戏,那个是真实语"表明诗人在书写和修行中寻找真理,而"算惟有、青山堪住"则显示了他对自然界的依恋与归宿之情。接下来的"玉立林幽真脱洒,又何妨、白石和泉煮"描绘了一种隐逸生活,诗人似乎在寻求一种精神上的解脱。
"底用判,云游据"这两句透露出诗人对于修行的态度,既有决断,也有自由自在之意。"朝三暮四从渠赋"则显示了他对时间流逝的淡然,而"且随缘、家养园收,自然成趣"则是对生活态度的一种阐述。
最后的"此外盘蜗馀一室,人我两俱无负。要参到、道心微处"表达了诗人在修行中追求清净心灵和超然物外的愿望。全诗通过对日常生活细节的描绘和禅意的融合,展现了一种超脱尘世、追求精神自由的心境。
大荣大辱,能生死人。二物不并,以挠厥真。
之子病闷,肠如车轮。劳忧到母,饿寒著身。
世俗卤莽,辄置莫亲。文彩光艳,伏不得伸。
悽吟哀号,酸入四邻。夜计破午,若燕若秦。
腹愤轧轧,胸奇陈陈。淮国晚岭,吴渠春津。
去谢夙蕴,归逢故辛。雌火在丑,刮凿遁屯。
驾风鞭霆,以脱凡鳞。
姚黄左紫状元红,打剥栽培久用功。
采折乍经微雨后,缄封仍在小奁中。
勤勤赏玩倾兰醑,漠漠馨香逐蕙风。
犹恐花心怀旧土,戴时频与望青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