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阙高轩下,东山别墅开。
焚鱼人已谢,罗雀客能来。
花竹荒新径,琴尊俨旧台。
从知徐董辈,同是汉廷才。
北阙高轩下,东山别墅开。
焚鱼人已谢,罗雀客能来。
花竹荒新径,琴尊俨旧台。
从知徐董辈,同是汉廷才。
这首诗描绘了董太史与徐少宰故居的景象,通过对比昔日的繁华与今日的荒凉,展现了时间的流逝和人事的变迁。首句“北阙高轩下,东山别墅开”以“北阙”、“东山”点出地点,暗示了故居的地理位置优越,同时“高轩”、“别墅开”则描绘了昔日的豪华与气派。接着,“焚鱼人已谢,罗雀客能来”两句,通过“焚鱼”、“罗雀”的对比,形象地表现了从繁华到衰败的变化,同时也暗示了主人的离世。后两句“花竹荒新径,琴尊俨旧台”进一步描绘了故居的荒凉景象,昔日的“新径”如今已成荒芜,而“琴尊”、“旧台”依然存在,但失去了往日的热闹与生机。最后,“从知徐董辈,同是汉廷才”表达了对董太史与徐少宰才华的肯定,同时也暗含了对他们命运的感慨。整首诗通过细腻的描写,展现了对历史变迁和个人命运的深刻思考。
琴不安弦制奇古,可怜不入文房谱。
鼠须龙尾玉蟾蜍,与汝俱成会心侣。
谁能好事为品题,端效广微亡辄补。
谪仙传样桂林家,以暗投人吾窃取。
我书太俗如墨猪,下惭罗赵何足数。
蒙公厚贶试临池,一字不成如画虎。
欲报初无青玉案,哦诗况乏惊人语。
净铺滑薄待君来,慎莫踟蹰畏今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