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小子穷裔戍边,跃马归来,忽听悼亡吊桃叶;
有嗣孙斩衰致孝,肯堂传嬗,不烦议礼付康成。
正小子穷裔戍边,跃马归来,忽听悼亡吊桃叶;
有嗣孙斩衰致孝,肯堂传嬗,不烦议礼付康成。
此挽联以沉痛之笔描绘了吴恭亨之妾李氏离世的情景与后事处理。上联“正小子穷裔戍边,跃马归来,忽听悼亡吊桃叶”以生动的场景展现了李氏离世的突然与意外,仿佛在丈夫归家之际,传来的是悼念亡人的消息,如同古代诗人悼念桃叶般哀伤。下联“有嗣孙斩衰致孝,肯堂传嬗,不烦议礼付康成”则转向对李氏身后之事的安排,强调了子孙对先祖的孝敬与传承,以及对传统礼仪的遵循,无需外人过多干涉,体现了家族内部的和谐与自洽。
整体而言,此联不仅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哀思,也体现了对家族传统与礼仪的尊重,展现了清代社会中家庭伦理与情感交织的一面。
溪南十里山,有客今渊明。
归来厌城市,著脚鸥鹭汀。
客来笑谈剧,日暮车马行。
我昔曾见之,浩气犹凭陵。
尊酒浸成列,翰墨时相迎。
惭渠前日约,念此故旧情。
冲风走篮舆,剥啄山头扃。
人生等游戏,底问割与烹。
但令宾主欢,莫识众我醒。
毋以患难移,政须公主盟。
明朝上巴江,日日峡中行。
天险三峡路,峡险滩头程。
就中十二滩,新滩尤可惊。
父老记往时,此地江流平。
一朝陵谷变,崩裂山峥嵘。
大崖江里卧,小石江心横。
作此一大滩,水石相吞并。
涛雷殷昼夜,浪雪鸣轩轰。
空山十里遥,已接千鼓声。
末流到山尾,犹作汹涌鸣。
朝家忧病涉,遣使劳经营。
辇石竟无谋,舟至不敢征。
东来西上者,因有盘滩名。
我来滩水傍,滚沸如煎烹。
众畏岂不畏,稚耋栖檐楹。
遐观一舟来,掀浪嘈鼓钲。
群夫山下蚁,百丈风中筝。
冲涛已飐滟,转柁犹攲倾。
戛戛到龙门,艰苦如颉羹。
须臾近平峡,便觉天地清。
携孥稳乘舟,相庆如更生。
蜀道登天难,于此论始明。
况我衰病馀,怀此忧惧情。
国恩念未报,一叶身为轻。
小臣抱孤忠,思有称使令。
举酒望星河,作诗聊自评。
《过新滩百里小驻峡州城》【宋·袁说友】明朝上巴江,日日峡中行。天险三峡路,峡险滩头程。就中十二滩,新滩尤可惊。父老记往时,此地江流平。一朝陵谷变,崩裂山峥嵘。大崖江里卧,小石江心横。作此一大滩,水石相吞并。涛雷殷昼夜,浪雪鸣轩轰。空山十里遥,已接千鼓声。末流到山尾,犹作汹涌鸣。朝家忧病涉,遣使劳经营。辇石竟无谋,舟至不敢征。东来西上者,因有盘滩名。我来滩水傍,滚沸如煎烹。众畏岂不畏,稚耋栖檐楹。遐观一舟来,掀浪嘈鼓钲。群夫山下蚁,百丈风中筝。冲涛已飐滟,转柁犹攲倾。戛戛到龙门,艰苦如颉羹。须臾近平峡,便觉天地清。携孥稳乘舟,相庆如更生。蜀道登天难,于此论始明。况我衰病馀,怀此忧惧情。国恩念未报,一叶身为轻。小臣抱孤忠,思有称使令。举酒望星河,作诗聊自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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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风一舸来扬州,疋马直上新城头。
环城九里十六步,一一峭壁临深沟。
俄焉唯喏两军士,众手指示陈其由。
扬鞭试问筑城意,曰堡曰寨何所谋。
诵言长淮十六郡,天险地利兹其尤。
江横万里限南北,藉此屏翰屯咽喉。
向来强敌蹈此境,夜半一叱遭虔刘。
平畴旷野不可限,一城未足防侵牟。
高城西北古城后,因势决策成楚丘。
四门大开楼橹备,中有万甲藏戈矛。
譬如一铠何足恃,被之重铠前无忧。
乃知旧臣建议仅出此,我亦策马嗟去休。
不知城二势则一,添足画蛇真赘疣。
君不见紫岩先生昔经理,钓桥深堑先防秋。
当时方略岂不究,而使浪策为今羞。
吁哉成事不复说,只恐说计无时酬。
书生衔命偶经履,一见敢谓可与不。
世间万事一笑里,轻帆送我催行舟。
《扬州堡寨》【宋·袁说友】西风一舸来扬州,疋马直上新城头。环城九里十六步,一一峭壁临深沟。俄焉唯喏两军士,众手指示陈其由。扬鞭试问筑城意,曰堡曰寨何所谋。诵言长淮十六郡,天险地利兹其尤。江横万里限南北,藉此屏翰屯咽喉。向来强敌蹈此境,夜半一叱遭虔刘。平畴旷野不可限,一城未足防侵牟。高城西北古城后,因势决策成楚丘。四门大开楼橹备,中有万甲藏戈矛。譬如一铠何足恃,被之重铠前无忧。乃知旧臣建议仅出此,我亦策马嗟去休。不知城二势则一,添足画蛇真赘疣。君不见紫岩先生昔经理,钓桥深堑先防秋。当时方略岂不究,而使浪策为今羞。吁哉成事不复说,只恐说计无时酬。书生衔命偶经履,一见敢谓可与不。世间万事一笑里,轻帆送我催行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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