琅邪之伯,其惟子骄。微言既彰,德音孔昭。
已观雩舞,同听齐韶。历千百祀,跂想高标。
琅邪之伯,其惟子骄。微言既彰,德音孔昭。
已观雩舞,同听齐韶。历千百祀,跂想高标。
琅邪之伯,语带骄傲,这是因为其子孙满堂,家族繁盛,故有此自豪之情。微言既彰,指的是细小的声音已经显露出来,意指家族的美好德行已经为人所知。德音孔昭,即家族的美德声音广为流传,昭示着家族的文化底蕴和道德风范。
已观雩舞,这里的“雩舞”是指云中的神灵在舞动,是一种超自然的景象,常用来比喻高贵或仙境。同听齐韶,则是在说伯主与其子孙共同聆听着美妙的音乐,齐韶可能指的是古代圣人时代的正统音乐,代表了和谐与秩序。
历千百祀,这里的“祀”是祭祀之意,即通过祭祀来表达对祖先的尊崇。跂想高标,则是在说伯主心中的愿景或理想非常高远,是在追求更高的目标。
赵构这首诗,通过对琅邪之伯及其家族德行和文化素养的赞美,展现了他对于理想家族形象的向往。同时,也反映出宋代社会中贵族或士大夫阶层对于家庭教育、文化传承以及道德修养的重视。
东平贵公子,意气区中窄。
手撚金仆姑,青丝飞赭白。
欲系单于颈,封侯取鼎食。
四十心未展,垂翅渭川侧。
前日来坐上,天庭见黄色。
今朝报恩书,戎幕进新职。
崆峒古用武,高旌出锋镝。
君当谐素期,洗剑秋泉碧。
嗟予病摧颓,对别还悽恻。
待君载旆归,我作山中客。
白羌纷纷急攻城,羌酋却走杀汉民。
汉民当前死不惜,瓯脱更有杀来人。
垂白东西几田父,林间偶坐忘巾履。
共说乾糇付远人,六月长丁犹筑戍。